2013年7月3日 星期三

無病呻吟需要根治

他們說:情緒是頭野獸
我同意,我面對著這頭巨獸,無能為力,被牠吞噬,
一點兒也不剩
幾次幾次,啃的精光

生氣,失望,擔心,沮喪
腦海裏的每一條思緒被標籤,被放大,都是負向。

或許這又是個無病呻吟的例子。
而我一直沒有被根治,就跟大多數的人類一樣吧
惋嘆,感到不得已,感到人生無望,
這樣的症狀偶爾偶爾會發作,只是最近頻率增加了。

寫文章並沒有太多的好處,抒發不當只會讓病情加重
陷入一種無人能懂的無法自拔,更加自以為是。

睡個覺應該就好了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
根本沒什麼大不了
真的就是無病呻吟

已經好了,就去睡覺吧
然後再看一眼自己剛才的不堪,笑了一下

晚安

2012年6月28日 星期四

走(喜悅的時刻)


今天有個同事說我很認真

每天都留這麼晚

我說我師父更晚

他說那不一樣

語氣是我可以意料到的輕描淡寫




最近感覺生活就是公司

待在公司的時間變得好長

彷彿睜眼閉眼就是公司黃色的光線

早上起床到公司,是第一次

中午睡覺起來,感覺是第二次來到公司

並不是睡的深,這兒沒有前公司的起床號

原來,雖然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身體或者腦袋已經在不自覺的情況下

培養出一種每到下午一點鐘,就會自發性的甦醒能力

真像訓練有速的機器人啊

我想





感覺生活就是工作

力不從心的狀態尚未擺脫,

我明瞭這樣的情況會好轉

反正照著劇本向前,沒什麼好擔心

江湖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前公司的一切已離我遠去

更不用說是更久之前的往事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知道

一切都好




最近偏愛走路上下班,

比起早上堆滿車輛,緊張兮兮的竹科街頭

十二小時後的這個時候,雖說路上還是閃爍著無數燈光

相較起白天畫面,仍像是安靜的住宅區



也或許是黑夜的渲染吧

是有這個可能



無論如何

我走著

享受著,即使這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鐘

卻是一天裡最棒的時刻,

美好,不用刻意放空腦袋

光是走路這件事情,

就能感到喜悅



喜悅

我抬頭,建築物仍綴著亮光,

這是我目前存活的現實。

回到幾年前,可能十幾年前,

高中生的自己如果知道,將來會踩在現在腳下的這條道路上,

雖不至於到大聲驚呼,卻未嘗不是小小的意外

十七歲的自己應該會微笑,然後透出一點點,

沒有理由,無從說起的無奈

因為他只是猜想在揣測,未來的那個自己應該會這樣

會苦笑吧?他想卻不知道為什麼

畢竟當時的他懂得太少

和現在的我一樣

我苦笑,卻並非是真的苦

笑,卻是真的。






感覺生活就是工作

這是一個敘述句。

離小說停筆已快兩個月

原因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往後將會繼續的這件事情




(
不用提醒)




回到住所,無所事事的地方,感到有點不習慣

卻並沒有提起筆,

沒有。

腦海中當然還是存在著這樣的想法

可是不足以使身體付諸行動。

所以沒有。




一個年近三十的工程師

來到新公司還不滿三個月,正處於徬徨摸索的處境

這樣的一個身分,是的

我要遵守,認同這樣的身分

這樣子的人下班應該是放空的,

專業如我勢必要扮演好這樣的角色

無所事事的,

等待睡覺,

等待睜眼,

感受那熟悉的黃色光線

然後走

走在夜裡

看著車子來往,

穿插出一種無傷大雅的刺眼




彷彿沒有目的地那般的走

然後

喜悅
享受一種美妙,

一種不可多得的祥和。

2011年12月21日 星期三

1/4

正式算來,

如果不算反覆刪掉重寫開頭的部分。

阿德這部小說的第一個Section,

花了我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四萬六千多個字。

如果以相同比例估算,這部小說將會達二十萬字。




走了四分之一,

夏走秋來,秋去冬來

四萬六千字,我走到了這個地方。

卻感覺這個故事才正要開始。


不要擔心,那些看過我第一部小說的朋友

(我真的很感謝你們)

我所說的 "正要開始"

和第一部小說"我們的發達之路"前段冗長的鋪陳是不一樣的。

(我發誓,牡羊座不用忍耐也可以讀下去)



至今,對於我的第一部小說,乏人問津的那個故事

以故事性來說,兩三年後,身為作者的我仍自認相當精采。

(^^>)

然而,無論是敘述的架構性,手法,用詞遣字等,

我也自知,的確是相當不足,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於是,

"一個很好的故事因開頭的鋪陳過度,

使讀者不得其門而入,而放棄。"

這是我對於"我們的發達之路"的評語。



除非讀者都和本人父親一樣,那是他喜歡的步調。

他跟我說:"寫得很好。"

我還真的嚇了一大跳。





回到"阿德"。

篇幅更長的這個第二部。

寫發達之路的時候,我剛退伍,無所事事,等著去美國唸書。

寫阿德就不是那回事了,我是個上班族,孑然不同的身分。

當然比之前辛苦。(因為下班最想做的就是放空。)




不過,三個多月過去了,四萬六千字寫下來,

心中是喜悅的。



為了再次朝著夢想邁進,讓自己更接近它。

我知道自己要有所進步,至少得比上一次的作品更成熟。



我的用字貧乏,於是我開始看書,看報章,看雜誌,

雖然都只是一點點。


我的架構性不足,政大資科系的教授李蔡彥說

"沒有做不好的研究,只有計畫不好的研究。"

我想寫小說應該也是一樣吧,

因為上一部的經驗讓我深深體會到架構性的重要。

所以,一定要等所有橋段大致安排妥當,才動筆。


我的想像力需要更多,於是我開始看電影,看日劇。

雖然還是只有一點點。

我很喜歡"悲慘的松子的一生"這部電影,

席幕蓉讓我感到自己的詩永遠無法超越她,

這部電影也給了類似的感覺,一種很高的障礙。




下班後寫作,繼續坐在椅子上,

除了運動外,這就是我生活的寫照。



我開始會去咖啡店,點個三明治,然後坐一個下午。

我常常問自己是否沒有決心,問我自己到底多想完成。

哈金最近出了一本小說叫做南京安魂曲,

序裡面他提到這部小說,是個艱巨的任務

刪了又寫,寫了又刪,塗塗改改,他好幾次都想放棄。

可是總感到這個故事就如同自己的肉般難以割捨,宛若一種使命。




哈金是一個偉大且全世界知名的作家。

里拉是一個自認為作家,卻無任何作品發表的工程師

可是我相信這樣的信念是雷同的。

哈金的南京安魂曲,和里拉的阿德。

縱使我目前才寫了三個月,而他則是持續奮鬥了兩三年。




寫這篇文章,是紀錄,也是打氣。

無論如何,"阿德"會在書店亮相的。

一一年的十二月中,我來到了四分之一的地方。


Section I 10 chapters

開學日
傳說
音樂課
探險
斷頭教堂
禮物
秘密
進行曲
那件事情
魔鬼與天使



最後,謝謝圓臉,如此體諒支持我。
...以後(還有3/4) 也還請多多包含(笑)


如果有興趣的朋友:)
[我們的發達之路] http://rira.pixnet.net/blog/category/1481111

2011年9月23日 星期五

無聊

七天的教召生活結束。

"或許,此生再也不會重返軍旅生活了。"



喃喃。



四年前的退伍當時是否也曾這般問自己呢?

我不記得。

但是我記得啊

最後的一班哨,是四點到六點的安官哨

那個時候是冬季,沒有明顯的日出,只見天空輕輕的亮起,

清清成了一片淡藍。





我記得好多事情。

昨晚,教召的最後一晚,平躺著,望著眼前的蚊帳發呆。

想起在鳳山步校,某次蚊子飛進蚊帳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

似乎也不是多麼慘痛的經驗,重新搭起就好了。

鳳山步校那裡啊

我記得自己抓到了一隻小老鼠,白色的尾巴長長,中了我的陷阱。

看著這個小東西,想想溺死牠一點好處也沒有,就把牠放走了。



看著蚊帳發呆,這種事情之前一定也發生過。

四年前的我和現在的我,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我能預測先前的我肯定幹過同樣的事情,如看著蚊帳發呆。

或許,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或許,還有幾次

看著蚊帳發呆




教召七天過去,然後了無新意的說,

如夢一場。


如同第一次從美國回到台灣

如同在台北過完年,重新回到高雄鳳山的步兵學校

如夢一場。




漫長的七天,大部分的面孔此生將不會再見

如那些來不及或者也不需要記起的名字

誰知道呢?



無聊啊無聊

他們喊著,我也喊著。

一天又一天就在等待中過去,雖然也做了不少事,講了一些話。

又揹起了值星帶,不過情況和以前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時間,空間,還有角色都不同了。



消磨時間,一天又一天,在等待中過去。

我在集合場閒晃,毫無目的,沒有思考什麼人生的大道理

就只是走著,享受著一種放空的人生藝術

傍晚或者清晨,獨自或者和一些零散的人們



這般的日子似乎沒有意義,乏味的令人窒息。

如他們所表示的,如果沒有言不由衷。

只是我無法評論,也無法定義此般的日子

我口中喊著無聊,心中卻不知無聊是何物

我的步調慢了,可以看清日出和日落。

外頭的世界,我偶爾會想像,在放空的空隙裡

似乎能看到自己在辦公室穿梭,在電腦前埋首

那樣的日子又有何意義?或者比較具有意義?

坦白地說,我分不出來。

外頭,似乎也並不是那麼有趣。

可是應該比較有為,積極的面對生活?

可是漫步在日落間,似乎也非消極啊。



我從魚池中跨過,某人說像陶淵明。

我敢打賭他根本沒看過陶先生,

可是也不追究,畢竟在這,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是特色之一

於是我笑了,笑得很放,享受著一種單細胞的快樂。

看著這麼多不同背景世界的臉孔,感到開心。



到底要追求什麼?

不想了

我喊著無聊的嘴角泛著笑

2011年6月15日 星期三

謝謝哲學家

過去的,靜止的,

回想裡的,靜止的。

無論如何都是靜止的了。

既然是靜止,就不會影響太多了吧。





你是哲學家。

而我不是。




犯了思考病的我,患了思考病的我

這真是一種病,還是不是。

幾個禮拜後,重回書店,

卻再也找不著那本某個年輕日本僧侶寫的書。

無妨,因為只要記得那些或許對有用的內容。

就好了。





一年,工作已經一年,

一年多一點,回到台灣已經一年多一點。

期間我不再寫文,寫小說的念頭也就此打住。

是暫時,還是永遠呢?

這個就此。





不再,是誇張,是比較

比較於亞特蘭大的最後半年,那段一切氾濫的日子

理想,憧憬,我盼著望著,

抓緊,握緊,我死抓不放,

跌落,跌落,我深深跌落,

見不著底,見不著我自己的影。

氾濫的日子




只是

原來我是如此幸運,被上天眷顧著的我,

原來,還是有選擇的機會,

或許選擇的機會本就存在,

只是他證明,告訴我,是存在的。



人生其實總是有選擇,總是自己選擇的人生。

我很幸運,因為這條法則適用於我,

我不清楚其他人,我看的永遠太短。

我什麼都不該說。




無論如何,都靜止了。

悲痛才能寫出好的東西,哲學家又這麼說了。

那麼,寧願不寫。

也不是,只是需要舒發宣洩的時刻少了





因為貪心,因為心不靜。





原來妳也是個哲學家。

而我不是。




還是個慈愛家,和混帳不一樣呢。

謝謝妳,謝謝你,謝謝靜止。

謝謝。

空了


(阿長滿週年)

右邊的位子空了

夾在智偉哥,蛋妹,Bing和我

之間的那個位子空了

真的空了。




已經空了幾天。

日子繼續,我們繼續,

繼續圍繞著這個空位,繼續做事。

如同昨天,如同前天,如同上個禮拜或上個月的某一天

我們的日子繼續,與搬到八樓的第一天沒有不同。





打開鞋櫃,再也看不到那雙褐色的愛迪達。

我知道,只是那天早晨,還是有點驚訝,

因為連拖鞋也不見了,

我沒想到,

上層鞋櫃會是這樣的,空。






蛋妹把筆記本給我,要我寫些東西給你。

該寫些什麼呢?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是吧。

我滿週年的那天你不在,我們認識滿一年的那天你離開

似乎是如此短的交會,

似乎卻又不是。





打開鞋櫃,

那個,其實那雙愛迪達從沒有出現過的錯覺

與另一個空了的不習慣,一秒之內的交會。




空也不空,

日子繼續,

路還很長,

阿長,一起,繼續加油。

2011年2月2日 星期三

道理

說,智慧與煩惱是天秤的兩端,

一個重,一個就輕,一個多,一個就少。

算算也是第二十七個年頭,

"有道理。"

我輕輕嘆道。





嘆,與其說是,出自一種無奈。

或者要說是種不得不的明瞭,更為確切。




自己,到底是智慧少了,還是煩惱多了。

天秤的兩端,孰重孰輕,很是明白。

所以,嘆。

回想這顛沛流離的第二十七個年頭,

是如何走來,又能留下多少,不是回憶,更甚者是教訓。

顛沛流離,教訓,這兩個詞兒,

言重矣言重矣,

不過似乎又能帶點我要的意味。




外婆接過我手上的紅包,

她喃喃,喃喃啊,喃喃。

是啊,她又回想起我兩三歲的模樣,

說那個年紀的娃兒很妙,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喊媽想媽要媽的。

喃喃,她看著我,指著樓梯口,訴說著二十四五年前的我的模樣。

靜靜,我看著她,眼神間帶著一種非言語的支吾。

我能感受到一種複雜的情感填滿著某種空間,

或許也沒那麼複雜,是很簡單的。

如同已經失智的外公,雙手捧著我給他的紅包,

謝謝,謝謝,他簡單的說。




謝謝。





人生,到底看清多少?

我是否是一個知足常樂之人?

豁達這兩字到底要怎麼寫?瀟灑又是如何的風骨?

不知道,卻能感受自己差之甚矣。

毫無智慧的時候甚多甚多。




撰寫我們的發達之路的小傢伙,

在哪?

比起他,現在的我

前進多少,亦或後退多少?

前進後退後退前進





如果思考,不能帶來平靜。

就是白費力氣,庸人自擾,

多出來的這些想法,只是擾亂的垃圾。




道不在深,貴在能行。




心靈上的平靜,穩當,一種安心。

人生如真有所追求,也該是安字而已。




台北不冷,提早放假為了晚上的小年夜。

路途的順暢驚人,一個小時又四十分鐘不到,

已佇立在台北街頭,。




兩年沒有過年,兩年不長,二十七年也不長。

只是人生這學問,得重新開始學習。

長智慧,少煩惱,知足快樂,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