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24日 星期日

最近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九日,我又開始了養烏龜的日子。
昨天,給跳哥和悅君看看這些"室友"的照片,
悅君說,烏龜長的很醜,有點像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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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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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禮拜,開始了寫小說的日子,連續地寫了四天,然後休息了三天。
我寫了四章,一萬兩千多個字,
卻不太滿意,所以明天或是等會兒將要開始修改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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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日子很簡單,卻也不是沒有重心。
今天,九點二十幾分起床,這是這個月的紀錄,
"早起"的我感覺自己賺到了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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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幸福,沒有什麼工作的壓力,可以睡晚晚。
憂鬱的星期一,還沒有感受過,這應該跟當兵收假是同樣的心情吧。
每天每天,我想著,寫著一個故事,希望它能夠出版,上架。
這個小小的夢,感覺遙遠卻又似乎不是不可及。
深夜兩點多,打開床頭的燈,看著國軍臉盆裡面的面孔,
傻傻的伸出水面,和我四目相接。
--
問他們,
"會寫完嘛?"
但是他們不會說話,也不常眨眼,
所以就這樣對望了兩分鐘,
伸出手要去觸摸他們,他們才趕快的鑽進水裡。
--
謝謝你們,
再一次的,我要告訴你們,我有多感謝。

<我們的發達之路>
1.第一節車廂
2.十二月一日
3.同一件事情
4.1721

目前進度:修改2.3.4....

路口/微笑/我

一月中的某一天,去了一趟公館,也經過了那個丁字路口。
然後,很快,日子在雨中很快的飄過,
屬於雨天的二月,不緩。
一個月後的這個下午,又是一個雨天,
雨不小,慶幸自己帶了傘,
打開這把生鏽的傘,我回到了那個路口。
--
哨長建忠站在那,他問我要不要進去坐,
揮了揮手笑笑。
四杯珍珠奶茶,來看你們,怎麼能兩手空空?
小意思,然後他說"謝排長",
"排長",他總是這樣叫我。
建忠,跟我講話永遠都會加個,排長兩個字。
--
想說,
看到你們,我是這樣開心。
退伍兩個月後,看到你們,我好開心。
或許你們不知道,不知道排長我念舊,
雖然排長是一定有提過的,不過你們一定早就忘記了。
沒關係,因為我喜歡你們的笑。
我的記憶裡,
有你們的笑,
然後現在,你們又對我笑,
彷彿我又看到了之前的自己,
站在那個丁字路口,
也曾,看著大點小點的雨滴從頭頂落下;
也曾,在漫漫長夜裡望著星月低頭哼歌;
也曾,躲著炙熱在牆壁上期待假期來臨。
--
回到了熟悉的路口,看到了熟悉的微笑
還有曾經的自己。

2.23 Sat 張排/退伍滿兩個月。

2008年2月17日 星期日

寫小說

目前寫了三千一百多個字,我第一部的小說啊!
--
上次那個阿土和跳哥看過的版本已經被我丟棄了XD
因為連自己都不太喜歡,實在沒有動力繼續寫下去,
嗯,目前寫的還算滿意,至少自己還會有那麼一點點期待。
--
一部小說至少要五萬個字,阿土說。
哈,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
原本想要直接貼在這裡請大家指教,
不過,因為嘗試用'直'的寫,所以版面會變的很難看。
--
不過,如果你有興趣想要當我的"試讀者",可以跟我說...
>W<


<我們的發達之路>
一.第一節車廂 2.17
二.十二月一日 2.18

2.17 下午開始下雨

龍哥說,飄雨了。
我微微地抬頭,果真看到那很細很細的雨。
想,
如果再細一點,可能就不叫作雨了,
還有,如果那雨絲再長個那麼一點兒,就不會飄了。
--
坐在籃球架的旁邊,把外套穿上。
雨停並不代表回暖,
而晴天能維持多久呢?
--
當時,並沒有專注著這個問題,畢竟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唯一想著的是,下一場球要贏。
可是,等下一次上場就是二十分鐘以後,
手腳也早冰冷,等到上場熱了,就是差不多要下場的時候。
無妨,
和龍哥,鍋貼聊天也是很愉快的事情:)
--
河堤的遠方,飄著一個白色的物體,
龍哥說,那該不會是幽浮吧?
我猜,那是天燈。
那怎麼會掉下來呢?他問。
我說,因為熄啦。
酷喔!
然後他說,不知道那個天燈會不會罩住出來玩的小朋友。
--
嗯,
現在,雨又開始下了,遮雨蓬叮叮咚咚的響,
雖是下午,已經要打開檯燈。
烏龜們在睡覺,他們感覺睡的比我久多了,
--
不知道,昨天那個短暫的晴朗,他們有沒有注意到呢?










現在又下起雨,維持不到兩天的晴朗

2008年2月14日 星期四

冷的日子

一連下了好多天的雨,這樣的情況似乎將會持續到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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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小烏龜們縮著身不動。
心想,他們應會悄悄的爬到石頭上取暖,
因為,是這樣冷啊!
--
可是,每每看,他們始終在水底睡著。
有時,會搖搖不動的他們,
我輕觸水面,感受指尖麻木。
--
搖著,一個一個一個
然後,
一個一個一個的,他們望著我,慢慢睜開眼的抬頭。
把他們的眼神解釋成困惑,
好吧,或許帶著一點被吵醒的小小不滿。
他們抬著頭,傻呼呼的好一段時間,就算我笑,也繼續著。
--
我笑,因為開心,開心他們醒著。
"把暖氣打開好了。",我說。
--
一連下了好多天的雨,這樣的情況似乎將會持續到一個月。
冷的日子啊......
所以我昏睡,
然後等待醒來的那一刻,感覺一種冷的幸福。

2008年2月11日 星期一

Only Human


只有短短的十一集,一公升的眼淚,唯一看完的日劇。
看完,因為很短,因為女主角很可人,
兩年前的冬天,還是大學生的我在實驗室裡看完這部日劇,
有幾個鏡頭幾乎讓我的逞強屈服,雖然始終沒有掉淚,
不過,這部短短的作品讓我印象深刻。
如同片中穿插的音樂,插曲-粉雪,還有主題曲-Only Human.
--
最近,偶然的,下載了"Only Human"的鋼琴譜來練,
不會太難又好聽的"Only Human",琴藝一直沒長進的我很喜歡。
前幾天,終於把它全部練會了的我有了個念頭,
--想把它當作這裡的第一首背景樂。
--
然而,卻在費了一點功夫完成後,
才發現,原來歌詞比自己想像中的沉,暗,還有微弱。
不過,還是很喜歡這樣的旋律,
--
這首Only Human 推薦給你:)
--
.Only Human
作詞:小山内舞 作曲:松尾潔/田中直

在悲哀的對岸 據說可以找到微笑
好不容易到達後
在那裡究竟有甚麼在等待我們?
--
並不是為了逃避而踏上旅程
而是為了追尋夢想
在那個遙遠的夏天
--
縱使因為預見未來而失去鬥志
現在也像逆流而上的孤舟一樣
繼續向前走
--
在痛苦的盡頭 據說幸福正在等待
我還在尋覓 隨季節變換而散落的向日葵
--
緊握著拳頭等待朝陽來臨
在透紅的手後 眼淚悄然落下
--
孤獨也能習慣的話 依靠著月光的指引
展開那雙失去羽毛的翅膀高飛
繼續往更遠的地方前進
--
雨雲散退後 濡濕的路上閃耀生輝
就像在黑暗中引導我的強光
讓我可以更加堅強地繼續前進
--

2008年2月9日 星期六

兩個成長

因為早上的一個自認為無關緊要的小插曲,讓昨晚的我翻來覆去。
--
媽跟我說了些話,中午的時候,還有晚上的時候。
跟我說話的時候,我沒有看著在旁的她,反而弄著,轉著手上的筆,
這樣的動作,怎麼解釋都是個不以為然的表示。
沒有看她,一眼都沒有,但是我知道十多分鐘後,她關上房門離去,
然後,我把筆放下。
--
躺在床上的我,再次想著"成長"這個詞,
這個,比起"改變",很像又更困難,成長,應是改變的一種,
正向的改變?
--
多年以來,如果以十年為單位,自己似乎沒有一種明顯長大的感覺。
我還是可以回憶起,小時候的思維,縱然模糊,縱使少少,
但,在大部分的情況,現在的我並不認為當時的自己是幼稚的,
換句話說,如果能回到過去,有很大的機率我還是會那樣做。
--
能回想起一些錯誤,自己從裡面學習了些東西,得到了些想法。
我們把這取名為"經驗",而也因為這些曾經,我們成長了?
可是,發現到現在還是犯著同樣的錯誤,不同的只是發生的時空,
所以,自己學習到的那些只是暫時的,
改變只是短時間的,經驗遺忘的太快。
--
所以,我根本沒有成長。
--
也難怪,看十年前的自己,五年前的自己,三年前的自己,是熟悉。
當然,對於十年前的記憶比五年前來的模糊,
三年前的比五年前的清楚。
可是對於這麼多時期的自己,現在的我並不感到陌生,
一路走來,多多少少有了些經歷,卻讓我始終是我自己。
--
或許,我們所認知的成長,只是個自我的探索。
因為要得到真正的改變,是這樣的有難度,
原來,發覺自己的改變這樣的難事,還是比遺忘掉它容易許多。
所以改變也不是改變了,
始終,無意或刻意,它們會被我們遺忘?
--
這麼一來,
成長,只是自我了解更多的代名詞,和"改變"的關係少了。
隨著年紀的增長,我們更能解釋心中的想法,比起之前的我們,
更清楚自己,所以成長,所以發現自己其實沒有改變過。
--
我知道對於,成長,改變的定義,自己可能想的太嚴謹了。
因為明白,自己在每一階段還是不太相同。
翻來覆去的我,始終闔著眼,然後慢慢的睡著了。
睡前,腦海中的記憶恰巧走到剛開始的排長生活,去年夏天。
阿兵哥的臉孔在艷陽下浮現,
還有,那個想像的自己身影。
--
是的,我應該能夠做到的更好,
"如果能回到過去,
我還有好多地方想要重新。"
--
想著約莫一年前的種種,想著這些"可以更好"的部分,
心中有跳出一個聲音,
它說,"就算你回到那個時間,做的並不會有太多的不同。"
--
方老師說,每一個人在每一世都有自己的功課要做。
也說,一個人的改變是困難的,
因為我們都是千百億萬年下來,經過世世代代,來到現在這個樣子。
人的一世很短,短短不到一百年。
--
成長,我想到的廣義,
人的一生都在成長,因為我們都在嘗試,意識的尋找自己。
但是改變呢?
如果,狹義的成長是指一個人正向的改變,
那,這就是我的目標。
--
在成長中成長
我,終於睡去。

2008年2月5日 星期二

P_windRing

零三年四月十八日星期五,
P_windRing, 於kg.twbbs.org 成立了。
--
零三年,還是大學一年級的我,
三年後畢業,現在五年後退伍,
是啊,快要邁向第五個年頭,P_windRing,如同我的二十年華。
--
P_windRing 這個小小的地方陪伴了我好多些的日子。
用橫列來寫文,就是BBS帶給我的習慣,
字句間空一行,每小段空幾行的寫法,和一篇文章總要有主題的想法,
是我並不特別只是喜歡的風格。
總之,P_windRing@kg.twbbs.org 是我很愛的一個地方,我的地方。
--
當然,他還是會在的。
只是現在,我想嘗試一點新味,看看轉換到BLOG上的寫作,
是不是能給自己些更不同的感受,跳脫於只是單純文字上的紀錄。
--
已經過了十二分之一的二零零八年,我想這會是很重要的一年。
如同十八,二十,二十五也有種里程的意味。
剛結束軍旅生涯的我,
如果沒有意外(幹,一定要成功啊!! <--露出本性XD)
將會在夏天離開生長二十幾年的台灣到美國,
一個從沒去過的地方。
然後,這段間隔出來的時間,我打算要做很多事情,
也包括寫文,在這個小小的windRing裡。
--
anyway, welcome!! :)
Rira 2008,2,5




以下是目前的幾個標籤(應該會在陸續增加的吧)

自言自語:寫給我自己的話
過往心情:念舊情懷作祟下的抒發
相聚一刻:和朋友,有你們真好
我在想 :自己的一些想法
隨筆 :一些紀錄

Title

時間追回上個月底,和俊諺信竹生的那次聚餐。
從七點坐到晚上十點,
三個小時的時間對於這樣難得的敘舊是不夠的。
--
五年前的大學聯考使我們分道揚鑣,
俊諺和信是一直有在連絡,竹生也有見過幾次,
能夠又這樣聚在一起的說說笑笑,我是感激的。
--
對於我來說,這些同學在某方面是朋友中最優秀的。
竹生,清大電機系畢業,直升清大電機所,
常跑歐洲的他某口都是我望不著的國際觀;
信,交大電信系畢業,推上台大電機所,
有華仔的神情,唱歌很讚XD;
俊諺,政大廣電系畢業,參加過聯合國會議,
拜訪無數國家的他不但最近出了書,也被很多節目應邀。
(雖然他現在是算我憲兵的超級菜學弟 >W<(笑))
--
三個小時的時間,我們聊了很多事情,也包含 Title 這樣東西。
而這個話題是從,竹生問我申請國外哪些學校,開始的。
"你申請幾所啊?"
"4所而已"
"這麼少喔~ 這麼有自信!"
"不要怕!! 因為申請費太貴了..."
"有哪些? 該不會有Stanford?!"
"沒有錯~~~ 在下,勉強考慮那一間"
聽到我這樣的回答,他們都開始大笑。
"還有三所,好,該不會有Berkeley吧?"
"有啊!!"
他們笑的更開心了。
"在你申請的領域,他們也排很前面嗎?"
"就前三名的我都丟了啊,
排第一的Georgia Tech,我也丟了!!!哈哈"
--
不等他們笑完,我再說
"拜託,搞不好我真的上了呢,不過這麼一來,糟糕~~~
這麼一來,Stanford, Berkeley 在你們的心中地位會完全下滑!"
我擺出了一個極速下降的手勢,
然後,他們笑垮了。
"幹麻說出我們心裡的話啊!!"
竹生有點破音的大笑說。
"我哪能等到你們說,自己當然要先說啊!!混帳!!",我補充道。
--
跟他們說,或許之前的我們都不算是大學生。
應該這樣說,台清交政等等學校的學生都不算是"主流的"大學生。
如果以成績分布圖來看,這些學生算排在很前面的那一小群,
他們不是主要的。
俊諺提到,
他上"大學生了沒",上節目的很多都來自名不見經傳的學校,
可是他們很有自信,認為自己是大明星,有時更有不知道在臭屁什麼。
我認為這是ok的。
畢竟,當完兵,現在的我認為很ok。
--
當兵的期間,我了解了一些事情,認識了很多人,
他們來自國中,高職高中,大學,技術學院,當然還有軍校。
--
"張排,你們讀到碩士,研究所的人,真的是非常厲害!!"
"我只是學士,真的沒有你說的那麼了不起。"
"是喔,讀書方面的我不太懂,不過我認為會讀書的人都很厲害!"
讀軍校的一位上士班長這樣跟我說。
他不太了解,學士,碩士是什麼?
一些阿兵哥也不懂,就如同我說自己要去考托福,
他們以為我要去考幼保科一樣。
--
當兵的期間,我了解了一些事情。
自己的世界是這樣的小,小到自己對於大學生,
自己曾經的身分,都不太清楚。
曾經,下意識的認為,
大學只分兩種,台清交政成和其他,我錯的很嚴重。
--
沒有所謂真正好,或真正不好。
--
所謂的好壞,都是自己所認為的。
然而,我們所認為的,又是建立在我們所能看到聽到讀到的經驗,
而那些是這樣的少啊,畢竟我們活在這麼小的世界。
甚至,社會上普遍認為對的事情和錯的事情,也不一定是絕對的。
所以,不要以為有許多人支持你的意見,它就是正確的,
都是自己的邏輯。
--
把這些概念跟他們分享,然後我說,
"如果現在有個Standford的博士在我面前,我也感覺還好啦。"
聽我這樣說,竹生笑。
--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路要走,
這些路在他人眼中的好壞,應該比,適不適合自己不重要多了吧?
這些都是我的小小體悟。
當然,我們或許無法得知是否這個選擇是適合自己的,
那就先選擇那些自己喜歡的吧!!
Title 總是吸引人的,不諱言的,自己也不例外,
可是對於它的見解多少改變
--
"要讀就要讀最好的。",陳芳明老師給我的話。
嗯,祈禱,希望有好的消息。
就算最後沒有,我想自己是會氣餒的,
不過,我一定會很快的繼續向前的!!
:)

剪髮,零八年的第一次

最後一次剪頭髮是在去年十月底,
空作部的歐巴桑,也還記得她的模樣。
剪髮一百二十元,如果加上洗頭,要再多收十元。
不過,因為從連上走到剪髮部大約只要二十幾秒吧,
所以通常這枚硬幣都會省下來,
反正只是沖沖水,
歐巴桑也不是年輕的小妹。
--
三個多月過去,昨天傍晚,唱完歌的我終於心血來潮去剪髮。
設計師是入伍前的那位,有點自己是個老主顧。
地上散滿著我的亂髮,在旁的跳哥說,
"你剪的時候感覺還好,可是掃的時候,發現,真的很多!"
跟他說,幫我洗頭的妹妹很正點,卻忘了他的回應是什麼。
--
"等你以後有工作的時候,就不能用學生價囉!"
姜設計師笑著跟我說,不見一年半載,她明顯福態了許多(笑)
不過,她說我沒什麼變。
除了剪髮的地點更換外,一切似乎都和一年多前沒有不同。
改變,或許是有那麼一點吧,不過還沒有發現就是,
正如同自己的面貌,最近整理照片,發現從高中到現在幾乎都一樣。
--
時間並沒有在臉上留下太多提醒,
當然這裡不包括髮線,額頭越爬越高,
我只能帶點嘆息的告訴自己這是發達的前兆。
--
"二十五歲了"
喃喃啊喃喃,退伍後這樣的動作變的頻繁。
二十有五,卻還是在爸媽的庇蔭下生活著,和二十四年前一樣。
退伍後的日子,一個多月,晚晚起窩在家什麼也不做,
當兵存的錢是有那麼一點,真的就只是一點點,
這就是二十五歲的我啊!!
然後,心裡又浮現
"小朋友",這個字眼,爸媽總是這稱呼我。
不知道,它還會跟我多久。
--
是因為在他們眼中,自己永遠都是"小"朋友呢?
還是因為在他們眼中,自己還不算一個有能力的成年人呢?
--
沒有思考這個問題太久,
雖然這個問題的出現似乎開始頻繁。
如果沒有問題,半年後的這個小朋友,將會離開這個地方,
在幾千公里遠的那裡,開始一個人的日子。
半年不遠,他常提醒著自己,
還有,He'll be fine.
--
"好,先沖水,等一下再幫你做細部的修剪"
姜設計師笑著跟我說,不見一年半載,她明顯福態了許多(笑)
不過,她說我沒什麼變。
除了剪髮的地點更換外,一切似乎都和一年多前沒有不同。
改變,或許是有那麼一點吧,不過還沒有發現就是。
--
不過,到沖水那的幾步路程裡,
我似乎已經清楚。

2008年2月3日 星期日

哈,好像是吧。


"退伍了"
有的時候,這樣短短的訊息會突然蹦出,
然後留下一個長長的驚嘆號和一個大大的問號,
在心底。
--
"不可思議啊,原來要感到不可思議是這樣的容易。",我小小的驚呼。
--
裝著烏龜的國軍臉盆,底部凹了一點點,原因不明。
我看著它,然後想著,當初第一次接下它的感覺是什麼樣呢?
--
回憶總是需要些想像力來填補。
--
台中成功嶺,鳳山步兵學校,公館空作部,桃園營區。
總是,沒有花時間回想。
對於這些可能正在快速逝去的記憶,自己並沒有花太多的力氣去抓回。
--
或許是因為,
這些回憶似乎已經完全無關於自己現在或者之後的生活。
也或許,
才退伍一個多月的我還無法感受到這些回憶的珍貴,
就像大二的我不會懷念大一的日子,然而現在的我卻是如此珍惜。
所以,這段日子就這樣空白出來,
成為了一股不真實,偶爾偶爾會在腦海中發作。
然後
"退伍了!?",我說。
--
"哈,好像是吧。"
底部凹了一點點,原因不明。
看著,那個裝著烏龜的國軍臉盆的我說。
--

不過 / 那 / 很像也不會怎麼樣 (笑)


下著小雨的一月三十,有個在西門町的小小聚會。
心想,如果接下來的月份都像這樣,
走的靜悄悄,走的渾然不知,走的毫無預警。

........
很像也不會怎麼樣。(笑)
--
想著,時間走的快了,是因為年長了嗎?
--
搖搖頭,退伍的一個多月後,我搖搖頭,仍是一臉稚嫩。
俊諺,信,竹生,三個高中同學,每個人似乎都陪伴過我,雖是不同時期。
--
想不起來,最後一次看到竹生是什麼時候?
不過也無妨,八年過去,大家的面貌始終保持在"認得"的階段。
想起大學第一次在校園遇到俊諺,那時的我說他變很多,
當然,他自己是沒有察覺,不過他同意。
Anyway, 這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還能一起圍爐,一起吃鍋。
--
竹生把"勇闖波斯灣"這本書拿給作者俊諺簽名,信也拿出來了。
自己同學寫的書至少要贊助一下吧,何況,這本書還挺有意思的。
和書店幾乎是絕緣的我,一定會提醒自己買一本。
我說,"說實在,這本書想的比我有質感多了。"
"真的!!",俊諺說,他也是這麼覺得。
中東,老在八年前,我跟他這樣說
"你很像中東人耶!"
八年不長,寫著自己的故事也看著他的故事,八年就這樣過去了。
或許,我們都改變了許多,
但是,卻依舊能夠這樣坦率自在的聊天,跳脫時空。
我感謝
--
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我們聊了好多事情。
還包括不堪回首的高一啦啦隊比賽,
七年前的高一生活,是我們四個人唯一共度的時光。
當時,對於練習,我們一直興趣缺缺,所以,更別提會有什麼好點子。
很倒楣的活動召集人,信,在最後一天終於對全班大吼,
可是因為太突然,加上他的嗓音太低,
所以,全班在第一時間的反應,都是,"what's that?"
幾秒後才察覺,"oh~~~ he is angry!"
然後,"gosh, it's so funny!!"
--
我們忍住不笑,希望鼓出來的腮幫子能不被查覺。
--
校慶比賽當天,我們在後來得到冠軍的班級後出場,
無疑的,雪上加霜。
上場前,俊諺問我,"你有同學來看嗎?"
一臉茫然的我。
竹生回憶,
最後我們把彩球丟上天空,卻沒有人去接,跑步退場的欣喜若狂。
如同,八年後的我們笑翻。
我想,自己永遠都忘不掉那個旋律,小甜甜的"You drive me crazy"
--
八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當兵一年。
八年,近三千多個日子。
每每算,每每想到朱自清的"匆匆"。
至今,還是不了解為何這樣沉重的文章會在我的國中課本出現。
十來歲的當時,只知道那似乎是一篇有點感傷的作品,
但為何要如此感傷呢?
二十來歲的我想著,或許了解或許不解,
所以再算算,再想,然後再算算。
--
卻也想著,會有這樣的動作,是因為年長了嗎?
--
搖搖頭,退伍的一個多月後,我搖搖頭,仍是一臉稚嫩。
日子走的靜悄悄,走的渾然不知,走的毫無預警。
--
不過

很像也不會怎麼樣。(笑)